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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即便结婚,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室友,或者说一个合作伙伴。
可是若是那个合作伙伴同你说,一直只有你一个。
如果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不知不觉间,静静滋长的某些什么东西,沈洛怡模模糊糊知道,却也没阻拦。
因为那个只有,那个唯一。
倘若唯一不再是唯一,她心里陡然升起的那股被别人侵占的冲动,让她不悦,甚至是愤怒。
愤怒之余,还有些失望。
像是悬崖勒马,却又不服气,想转头重走来时路,去寻个明白的答案。
可心头那股燥气上头,扰得她情绪复杂一同涌起再混淆,头疼眼睛也疼,沈洛怡有些不想再竖起耳朵听了。
好累。
眼皮垂下,遮住眼尾漫上的一点湿色,沈洛怡转身想走,刚抬腿,却被程砚深直接打横抱起。
捏着她纤细的手腕,制住她所有动作,程砚深神色平静,仿佛刚刚说脏话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只是眼里却仿佛有场海啸,不知什么时候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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