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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不同意你们的婚事,说得直白点,一个美术生,就算再顶尖的美术生。”他顿了一句,上下扫过她的面孔,“我还是不会同意。”
沈洛怡眸光微顿,下意识揉了揉耳朵。
这话有些过于难听了。
自命不凡的科研工程师,她其实见过不少,国内国外都有,但这般盛气凌人的还是她见得少了,虽然程砚深的父亲确实是有些能力的。
她笑容不减,声音温和:“程叔叔,您说话也不算直白。”
沈洛怡平时很少与外人冲突,不体面是一方面,维持一贯的好名声是另外一方面,她向来讨长辈喜欢,这还是第一次她被人这样直白地贬低。
那所谓的体面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了,她眉眼也跟着弯起,补充了句:“是有点骄傲自大难听又不自知的。”
空气冷凝了一瞬,而后一道清冷的声线划破静滞:“谢芝芸说你是同辈里名媛典范,她的眼光一向不怎么样,看错眼倒也不意外。”
程易渡是没想过沈洛怡会反驳的,和谢芝芸聊天框里来回絮絮叨叨的那些淑女形象大相径庭,不由神色间又带上了几分鄙夷。
沈洛怡倒也没有那种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忍气吞声的耐性,弹性淑女也要看别人的态度。
笑容依然温柔清雅,哪怕她说出来的话含沙射影,并不好听:“家父也曾经跟我提过,您是他同龄人中最有素养的男士,今日看来似乎也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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