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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两个字时,她眸光乍然颤了一瞬。
“那你得问问你那位老公了。”
程易渡说话确实不算好听,唯一的优点就是足够直接:“我没什么棒打鸳鸯的习惯,我只是直白地和你说,我确实不喜欢你。”
“也不承认你的儿媳身份。”
“至于你和砚深要怎样,和我无关。”他正了正神色,“当然,我们之间未来的交集或许也不止李辉,沈小姐,我觉得你懂我的意思。”
李辉离职本身对兴越而言就是重大损失,但程易渡的意思她再清楚不过,或许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只是她真的不确定,这件事和程砚深是否有关。
又或者并购本身,就是一场针对兴越的商业预谋。
沈洛怡眉尖蹙起半分,很快又松开,尽力端着笑脸:“所以,您只是单纯想要来跟我说您不喜欢我,以及在商业上同我宣战?”
系上西装扣子,程易渡没反驳:“还有一句提醒,若是没什么经商的天分,我建议你还是做回老本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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