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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怡。”冷清的声线染上几分燥意,沁凉又急切,平和中荡上的矛盾感。
是程砚深,沈洛怡继续往前走,云淡风轻地应声:“哪位?”
自然听出了他的声音,可依然这般询问。
无意的,又故意的。
呼吸声渐重,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无形间从听筒中透过来。
静了半晌,他到底还是沉住气,语调重新归于淡定:“你老公的声音听不出来了?”
“哦,那挂了。”沈洛怡抬头望向天边的弯月,有朦胧的淡云浮在之上,半遮半掩的月光,看得到却看不清。
“别挂。”低声中不复往常的平静,似有似无地缱绻,还有一丝藏得很深的惶然。
他的背景声中传来嘈杂的人声,还有机械音的日语广播声,沈洛怡眸光顿住,是登机前的提醒音,心跳空了半拍。
“我们要离婚了。”捂着鼓震悸动的心房,她兀自轻声说道,“还好我们之前签了婚前协议,到时候财产清算也方便。”
一声长长的叹息,程砚深偏冷的音色中卷上几分疲倦:“宝宝,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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