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只是配着她跟过来的话,又少了许多厉色。
“做什么呀?”绵软的声线中缀着一点娇意,尾音轻轻翘起,无意识的勾人。
程砚深懒懒笑起,指尖轻轻捏着她的脸颊,带着点戏谑的口吻绕在嗓间带着点缱绻:“宝宝,你喝了酒嗓音更甜了。”
“……”沈洛怡揉了揉自己的耳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
“多说几句,宝宝,好听的。”
像沾染上糖霜,温糯中丝丝缕缕绕着甜意。
近乎上瘾的那种甜。
沈洛怡愤懑地横去一眼,本是恼怒的语气,可说出口便换了语调:“我累。”
像是被削钝的鱼钩,只轻飘飘掠过,一点若有若无的痕迹,闷闷发痒。
她的声音也哑了,嗓子也干了,力气仿佛被全然抽空,不留分毫,只倦乏地缩在被子里,由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她的长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