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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已经是几个小时前听到的,但沈洛怡记得清晰。
顺着他的目光,沈洛怡的视线也一同落下。
薄被半遮半掩,肩上的红印却格外清晰,从肩上一路向下蜿蜒,其下颜色更加绯红。
眸光瞬间燃起火花,沈洛怡咬牙,恨恨说:“程砚深,你真的属狗的吧。”
“再咬我别想爬上我的床。”
窗帘随着清晨的微风晃动,偶尔泄出一道光线。
天都要亮了。
第一日,第一夜。
再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空气间若有若无地红酒弥香,一点醉人的意味。
沈洛怡缓神许久,赤着脚下床,些微的腿软,并不影响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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