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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长裙:“你爸让我们趁早散,你这样让我很难做。”
低淡的目光在她柔嫩的指尖掠过,程砚深站起身,站在衣柜前,挑着换洗的衬衣,扔到她坐着的沙发上:“你什么时候那么听我爸的话了?”
“我都不听他的,你更没必要听他的。”
程砚深慢慢踱来,长腿停在她身前,沈洛怡眸光微抬,正看见他修长的指骨优雅矜然地解着衬衫扣子,从领口向下,衬衫敞开,露出肌理分明的线条,宽厚的肩膀,劲瘦的窄腰,仿佛精心雕刻,散发着蓬勃的气息。
沈洛怡目光没动,他们现在还是夫妻关系,这人大方地愿意给她看,她自然没什么不愿意享眼福的理由。
眉眼挑起,带着抹笑:“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些?”
身上的衬衫解下,被随手搁在一旁,幽深的曈底仿佛覆着浓云,音色冷静毫无任何波动。
“我从小很少见他,他在国内的时候,有另外的居所,从来不回家;退休到国外开始新的研究事业更是如此,我们很久没见过了。”
平静与平静之间也有差别,沈洛怡敏锐地察觉到他在谈起他的父亲时,语调格外冷冽,仿佛寒冰袭来,冻住他的喉咙。
“我不知道他是为了一时兴起的父爱,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但确实是因为我疏忽带给你的委屈。”他微微俯身,结实漂亮的胸膛袒露在她面前,“给个机会,让我来替你讨回公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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