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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是说直系亲属之间不能输血的吗?”
何铮面上现出几分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捏着西装的手指越攥越紧。
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程总和夫人是rh阴性血型。”
沈洛怡疑问更起,她是不太理解这之间的因果关系的。眼波微转,却见何铮手里的西装面料被他的手指攥得皱起。
她秀气的眉尖蹙着,抬手接过了挂在他臂弯里的西装。
这种料子是不能揉捏的。
何铮断断续续地解释:“其实现在医院在遇到这种特殊血型病人的时候,是会提前从血库调血的,每次夫人出现意外,程总都会去申请调用血库的。”
“可是……总是调用,血库也要有输入的时候。”
唇线抿直,沈洛怡大概听明白了。
谢芝芸的手术调用了血库稀有血液,而受惠方,程砚深想要将那份惠利再还回去。
某种特定意义上的,有借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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