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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和她解释献血的原因。
她略略点头,声音很轻:“我没在担心的。”
说出来似乎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错觉,沈洛怡下意识瞧了眼他的俊面,已经恢复无恙面色。
又在心里重复:她真的没再担心的。
轻咳一声,她捏紧了裙角,低声说:“我们之间也没熟到可以分享童年、互相担心的地步。”
只是眼神已经飘忽,不定中似乎又泄露了什么。
“确实不用担心的。”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缥缈清淡,“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这种重复的有始有终,循环往复。
语气平常,不见半分凄哀。
可沈洛怡却凭空落下几分情绪,眺向他的手肘处,那之下是已经被衬衫遮盖的抽血针孔。
心尖一动,眉尖轻折,一点霭色莫名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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