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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怡垂下眼帘,手指攥得很紧,指尖深深陷入皮肉间,尖锐的刺痛拉扯着她的理智。
仿佛那根琴弦已经崩到了极点,轻轻一触,撕裂的刺耳难听,然后是嗡嗡的余声还在脑中回荡。
再抬眼时,依然是温和的笑容:“所以呢?”
“兴越的新品发布会顺利进行,谢谢祝总送来诚挚祝福。”
“不过,此消彼长这个词您应该听过吧。”沈洛怡笑容中挂上了些许凉意,好像面子工程有些时候也不太需要,至少对面前这位祝女士是不太需要的,“兴越日后大好前景,您那间公司就不一定了。”
“没错,就是威胁。”
淡而清晰的声音:“字面上的那种意思。”
这么在意,这么找存在感,这么想要和她比较。
那就给她一个比较的结果吧,如祝女士所愿。
沈洛怡转身时,依然气质端雅,任谁也瞧不出她的脚腕已经红肿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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