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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的怦然焦灼,久久不散。
沈洛怡轻轻咳嗽,算是缓解刚刚一瞬间的惊讶,黑伞被塞进她的手里,跟着他行走间微晃,早已经偏向他那侧。
“再歪一点,你的小羊皮就算没踩水也要淋雨了。”程砚深淡声提醒。
“哦。”她应了声,不情不愿地将伞收回一点,但还是偏向他那侧的。
嘴角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浮了起来。
她靠在他颈窝里,轻声问:“你为什么没有在这里置办房产啊?”
总觉得有些奇怪,毕竟她从十二岁到伦敦,光是沈江岸就已经给她置办了四套别墅,更别提家里其他亲人。
沈洛怡那时候最大的底气就是,就算自己的油画卖不出去,也可以靠出租房产为生。
“因为我第二年就去慕尼黑交换了。”偏冷的音质寥寥落下,程砚深散漫地补充,“慕尼黑大学法学院。”
德国的慕尼黑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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