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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沈洛怡踌躇着开口,尽量缓和气氛,“我想我应该有一点休假的小自由的吧。”
“而且我是因为脚伤才——”
话还没说完,浅淡的音量已经被沈之航的冷声压过:“你的脚腕不是已经恢复了,现在已经可以活蹦乱跳在门外表演了?”
话锋一转,语调更冷漠几分:“还有,你的脚伤是因为谁,你自己不清楚吗?”
因为那次电梯事故。
她没忘记,只是沈洛怡不觉得应该将事故原因归结到某个人身上,或者更不应该甩给和她一同坐电梯的程砚深。
但之于沈之航和程砚深,天然横亘的矛盾,本就也不是她可以解决的。
雨声簌簌打过玻璃窗,留下向下蜿蜒的水痕,最后归于零落之中。
僵持之中,是程砚深散漫的嗓音,划破一片静默:“嗯,因为我。”
长睫撩起,薄唇一勾:“所以我带她来伦敦度假补偿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弦崩了太久,总会累。”气定神闲,程砚深侧目望过来,定在她清透的肤色上,略有深意,“怡怡平时太辛苦,难得有个休息日,就别用什么工作来束缚她了,大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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