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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瞳孔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低头,冷白的指尖揉了揉她的发顶,犹带着一丝微凉的润色,眉眼淡若青山,他的声音却愈加冷情:“不过我这人心长得偏。”
侧过脸,随意地瞥过门前的沈之航,薄唇弯起一点凉淡弧度。
“只偏向我太太。”
“我见不得她受委屈,也见不得她黑眼圈,更见不得她在这儿被人含沙射影地教育。”语调透着几分冷漠的肃然。
唇线更牵起几分,语气却更冷几分:“我都不敢在她面前说这个重话呢。”
沈洛怡眼底漾起一丝波澜,又婉转的温意在流连,却又顾及场面,无声地扯了扯他的袖口。
程砚深反握住她的手,偏冷的音质在雨声中夹着丝丝缕缕的漠然:“据我所知,自她上任执行总裁之后,八十多个周末,大概只有个位数的休息日。”
“怡怡只是休息几天,养养身体,若是真如大舅哥所说,沈氏离了怡怡就不行,那我觉得目前沈氏的问题有些严重了。”微微一笑,眉峰凌厉,细细密密的冷淡渗过音质,只留凛然,“那即便她现在回去上班,该是也于事无补的。”
程砚深的话说得不算委婉,大概算是直白得不留任何情面。
他平时清雅自矜,谦谦君子,但若是涉及沈洛怡,完全是另一副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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