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透明的玻璃折射出细碎的光线,映上一点花影的形状,打在墙壁上,还有跟着一同摇晃的流苏。
沈洛怡拨弄了下镶在玻璃灯罩上的吊坠,清泠碰撞的声音。
让她忍不住弯起唇,忽地想起什么,沈洛怡站起身,去拿收纳架上的那只背包,从里面拿出了她平时的写生册子。
有的时候她也很矛盾,背包里带着重重的写生本的时候,她很是抵触再接触绘画这件事,后来反而在废弃的合同草本背后写写画画,没有什么负担。
也算是她的小乐趣了。
只要没有涂色,好像都还好。
她翻到最后一页,是那张埃亚菲亚德拉冰川的图稿。
如果严肃来看,那其实并不算一幅完整的画。
过于随意的笔触,将许多细节略过,很单调的颜色却似乎带着让人震撼的魔力,心理负担有时也会让她的品鉴能力失控。
她也分不清,那种震撼是仅限于对她自己的,还是对其他人也是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