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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很记仇的性子,纤白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翻动着手里的册子,声音浅淡飘散在空气中:“好像也差不多了,刚刚都不让我亲。”
程砚深轻笑了声,半靠在书桌前,修直的长腿随意地敞开,略一用力便将人带椅勾了过来:“是吗,你没亲到吗?”
亲到了,但也就碰了一下,就被闪过去了。
唇角扯起,沈洛怡静默几秒才开口:“强制爱和情投意合能一样吗?”
那个一触即离的吻,好像她强迫他一般。
极淡的声线含了抹笑音,程砚深勾起薄唇,他轻轻念着她刚刚的那个词:“强制爱?”
“我们家柔弱不能自理的大小姐,玩得还挺野呢。”
沈洛怡还点了点头,颇有几分理直气壮:“对待拽哥总得有点特殊应对措施的。”
不然被他轻易地吊着胃口走,岂不是这个家要翻天了。
“那来吧。”程砚深眉若远山,散漫不羁,张开手,一副任取任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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