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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深的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
他的手掌向上压在她单薄的蝴蝶骨上,指腹若有若无摩挲着翕合的肩背:“怎么?我们家小野猫这会儿没胆子了?”
“要借酒劲才敢做点出格的?”
沈洛怡挣了下没挣脱出他的怀抱,索性随了他,靠在他肩上:“我不借也可以做点出格的。”
“都合法的,半推半就也不算枉顾意愿。”
甚至连强制的后果都想到了。
程砚深哑然失笑,漫不经心地扯开领口的扣子,露出清健骨节的锁骨。
低头,靠近半分,暧昧的距离,嘴上说的却是:“吃药。”
张了张嘴,又长舒一口气,程砚深这是真准备和她吊到底了。
沈洛怡倦倦耷拉着眉眼,有气无力地说:“我怎么记得我刚吃过的药,现在又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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