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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深微微扬眉,望着她眼尾处不自觉泛上的绯色,低声说:“现在不想吊了。”
“再矜持,老婆要气跑了。”
——
翌日,程砚深送她去医院打吊针,他在楼下停车,沈洛怡便先上楼去看秦舒窈。
和昨日一样,秦舒窈安静地躺在icu,依然昏迷不醒。
她在门外站了许久,看着平稳的生命体征监护仪曲线,心下几分怅然,又慢慢归于平静。
沈洛怡一遍遍安慰自己,没关系,人还在就好。
她还在给自己做思想建设,一道温和的声线忽地在背后响起:“你好,沈小姐。”
沈洛怡抬眸望去,长发盘得优雅的女人,肩上披了件风衣,仪态大方端庄。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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