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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姨给大本擦过脚,刚松开绳子,它就摇头晃脑地凑到她面前,如愿得到沈洛怡喂的两块冻干,才趴回自己的垫子上。
沈洛怡望了一眼放在门前的公务箱,皱紧眉头,双手捂了捂眼睛,长吁短叹:“我总感觉今天要出什么事情。”
程砚深很快冲好澡,换了衬衫西装下楼,看了看她脸上挂的情绪,淡然自矜启唇:“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这项本领她确实没有,沈洛怡又揉了揉眼睛,眼睫颤颤地垂下:“我早上起床眼皮就一直跳。”
“感觉可能有灾。”
眼皮跳得很快,仿佛连着心跳,坠着心房几分不安。
“眼皮跳学名是眼睑震颤,通常是因为支配眼部肌肉的神经纤维紧张性增高造成的。”平静无波的声线不带任何情绪。
程砚深的目光在她面上停了几秒,认真端详:“有可能你最近生病,当然也可能还真的是认床。”
顿了两秒,声线低而冷静:“不然,我去和岳父大人商量商量,把你卧室的床搬过来?”
沈洛怡横眉,重重拍了下他的胳膊,让他适可而止。
昨晚只是心烦而已,这人居然还想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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