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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的视线慢悠悠移到了她的身上,程砚深起身,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宝宝,别天天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没怀孕,发烧住院的时候,刚给你做过全身检查。”勾起一点淡弧,“我们还是相信科学。”
沈洛怡面色一僵,她倒也没觉得自己真的怀孕了,只不过是有那么点想逃避工作的。
程砚深音调偏沉:“不想工作,就暂时先放放,把我的程太太都快愁出臆想症了。”
“你才臆想症。”沈洛怡瞪过去一眼。
她原本只是不喜欢做这个执行总裁,原本觉得习惯就好,可是休息一个周,在她重新燃起一点绘画兴趣时,再回来重新处理这些事宜,已经隐隐几分厌恶。
但她依然要做,所有工作也仅限于出自责任和义务。
程砚深比谁都了解她的症结。
俊美淡漠的男人低声落下一句,温和安抚:“先好好养病。”
“其他的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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