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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好像不想听他的答案,害怕会失望,也害怕会得非所愿,沈洛怡只是怠倦地说:“不然,我会欺负你的。”
指尖轻抬,触了触她半耷拉着的睫毛,一点颤动的弧度在他指腹上漾起。
程砚深微微低头,手臂环过她的腰肢,涓涓热度隔着两层单薄的面料渗过:“哪种欺负?”
尾音轻轻挑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跪搓衣板吧。”通常沈江岸惹洛茜生气时,都是这套道歉流程,虽然他们从没让她看过,但沈洛怡已经在书房里找出好几个跪坏的搓衣板。
可是,转念她又觉得不对:“虽然我没想好怎么欺负你,但通常这么问的时候,都是你已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几句话间,直接将矛头对准了程砚深。
程砚深何其无辜,若有若无地一声轻笑:“看出来了,我又是你的出气筒。”
大概今日大小姐又不太高兴。
沈洛怡直接选择告状:“你的那位程先生欺负我。”
程砚深点点头,轻描淡写地说道:“那他确实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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