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略带薄茧的指腹蹭过她的耳尖,沈洛怡迷怔了瞬。
摇头,再摇头,鼓着嘴,颇有几分不满:“你把我当小朋友呢,还要排排坐,所有作品放一起看看进步在哪呢。”
这是她初学绘画时的要求,再往后,老师同他们说其实不同作品之间没有什么可比的意义,不同的时间体验感也不同,即便是同一个画者,风格和手法侧重上也会有细微的偏差。
程砚深眼瞳清冷深邃,淡音慢条斯理地从唇间溢出:“就不能是,我想珍藏我的大画家的每一幅画?”
“想要私藏你的每幅画。”黑眸中的眼神仿佛囊括了许多神秘的情愫,像是摆在她面前的礼物,只能她解下那个蝴蝶结。
于是,她便真的向前一步,拆下了那个系得漂亮的蝴蝶结,礼盒打开,是他寥寥落下的极低声线。
“但也想要所有人都看到我的大画家的作品。”
替她守护的那个梦想。
马场的午餐比较简单,食材是自己种植的有机物添加的蔬菜,没太多肉类,但味道胜在可口。
秋天的午后,阳光没那么炽热,程砚深煮了两杯咖啡,看着正牵着马出来放风的饲养师,问她:“要骑马吗?”
沈洛怡眯了眯眼,她确实有些心动,但还是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