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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深并不知晓这几个词和她说的厨艺好到底有什么关系。
“还可以。”轻飘飘落下几个字,“那你的呢?”
“我也还凑合吧。”沈洛怡仔细回忆了下,她在伦敦很多年,“那个时候,我最常吃的就是白人饭还有酸奶碗,反正饿不死自己。”
程砚深放下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漫不经心地摇头:“吃饭去吧,已经有点心疼你了。”
不算太正规的商务晚餐,坐在程砚深对面的合作方社长侃侃而谈,程砚深倒是话不多,只是偶尔回应几句标准的日语,矜贵从容,气质卓然。
举止投足间,仿佛是浸染着几分薄凉的谦谦君子。
是他在商务上的一贯形象。
沈洛怡能听懂大半,只作微笑点头,时间久了,瞳光也不由晃神。
坐在她对面的社长夫人,也是同样的微笑脸,只不过视线只落在她的先生身上,为他贴心地摆放好餐具,时不时递上方巾,像个完美的花瓶。
沈洛怡略一敛眸,思忖着是否这就是沈江岸让她一直恪守的淑女名媛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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