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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话说到最后也带上了些认真。
谁都不想委屈另一个人。
一点惬意暗昧在静然中蔓延。
沈洛怡托着腮,忽然问:“程砚深,回国后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在那个私人酒庄。
“真的要说吗?”敛下黑眸,他的唇角还挂了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我要是说了,你大概又要生气了。”
手指随意扯着他袖子上的玛瑙纽扣,沈洛怡听到这话还有些不满:“请注意你的说辞,哪里来的‘又’?”
“我这么温柔大方的淑女形象,哪里会随随便便和你生气。”
分明是有理有据,才会生气。
放下座椅,沈洛怡懒洋洋地靠在上面,踢掉鞋子,身上还披了件他的西装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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