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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于一个画家,根本算不上任何。
“可能吧。”沈洛怡不想去解释那些东西,如鱼饮水,她向来不愿意剖开自己伤口,自己舔舐疗伤已经很累了,再向外人表演未免太难了。
&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勉强,只是难免可惜:“roey,说起来你还欠我几幅画呢,就真准备一直欠着不还了?”
“画室里还有几幅残品,你若是喜欢就拿走,不过就别挂roey的名字了。”沈洛怡宛然一笑,“有些丢人。”
&毫不客气地钻进她的画室里间,翻了半天,遥遥传来一声惊叫:“你管这些叫残品?”
下一瞬,她就拿着几幅还未装裱的画冲了出去,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她:“这些哪儿残了,你跟我讲讲?”
沈洛怡坐在沙发上,神色松懒,指着最上面那幅画:“颜色老旧,整体气氛阴沉,布局凌乱,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皱了皱眉,虽然她并不这么认为,但,她很快换了下一幅:“那这个呢?”
“和以往的作品有相似的颜色分布和色彩布局,我不想重复自己。”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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