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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观,却也让人压抑。
察觉到怀里女人微微发抖的手指,程砚深将人拥着往车里送,随意地接话:“好像是的。”
嗓音压低:“不过,我还挺喜欢在抑郁的时候来的。”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冰岛,也不是他第一次踏上这条越野路,却是第一次有人陪在他身边。
沈洛怡坐在副驾驶上,解下湿漉漉的外套,车厢空调打开,暖风吹来,她依然瑟瑟发抖。
说话含糊不清,连牙齿都在颤:“你也会抑郁?”
程砚深情绪看起来很是稳定,如果他不提,她从来不觉得他会有什么抑郁的时候。
如果真的有,或许,可能慕尼黑大学真的学业压力很大吧。
厚重的羽绒服被披在她身上,程砚深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擦过她的湿发。
沈洛怡撩开毛巾一角,正对上他沉淡的视线,墨玉般的瞳孔里只映着她一个人。
“我也是平常人。”程砚深落下一句极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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