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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想做的,不想做的,都让她不开心。
沈洛怡重重叹了口气,无意识地揪着身上的保暖衣:“有的时候,我也怀疑,这大概是命中注定吧。我可能不应该、也不适合去走画画的路。”
她厌食症焦虑症最严重的时候,体重还不够八十斤,比之起她一米七的身高,那时候只有一副骨架在撑着。
回国后,在洛茜和沈江岸的强制干涉下,情况有所好转,但吃饭这件事对她依然是个难题。
耸了耸肩,她的笑容渐渐落了下去:“你看老天已经给了指示,分明是我不听的。”
熟悉她的,或是不熟悉她的人在形容她时,总会提起洒脱。
只有沈洛怡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洒脱。
在碰到自己在意事情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旁人认为的那么洒脱,她也会纠结反复,甚至拧巴。
“万法皆空,因果不空。”一句正经的话从程砚深口中溢出,却染上一点暗昧的意味,“哪有什么是一定会发生的?”
眉尾松懒地挑起:“至少,你以前也没想过再见就变成我老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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