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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向外跑,唯有原本离得最远的秦舒窈却跑了回去。
镜头记录的是一个快速奔跑过去的残影,她纤细的肩背几乎是跳着扑过去,在钢管落下前,笼罩住那个睡得懵怔的女孩。
吊灯碎成一片,零落破碎的玻璃洒了一地,凌乱不堪,然后是在玻璃渣下不断蔓延开的红色血迹。
她怀里被保护的小演员,哭声在一片嚷乱中格外清晰。
是徐唯一。
她不知道看了那个视频多久,不断地重放,不断地看着血迹聚成红河,不断地在心上压上重石。
“舒明哥。”沈洛怡放下手机,望向笔直站在手术室门前的秦舒明,一向温和端方的秦舒明周身环绕着严峻,是她从没看过的肃然,像是一尊石雕。
他转过头,勉强扯了点笑,手里捏着的那一堆检查报告还有病危通知书被他攥得越来越紧,语气还是镇定的,眼尾已经漫上了殷红:“没事,别担心,窈窈不会有事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爸爸,我困了。”一道清脆的童声忽地打破了一室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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