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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我在伦敦还有个画室。”她手心捏着水杯,却没喝,只是简单的柠檬水,却撩上几分醉人的气息,让她的思绪蔓延,“这次去伦敦,倒是可以把那个画室卖了。”
他望着她水杯中轻轻漾起的波澜,心绪微动:“留着不好吗?毕竟也是你的回忆。”
只是一间画室而已,私人财产,在没有任何财产波动风险情况下,其实并没有卖的理由。
沈洛怡忍不住皱了皱眉,又听他温润的声线慢慢传来:“怡怡就没想过再重新开始你的油画?”
眉心褶皱更深,沈洛怡下意识排斥这个问题:“当事人暂时不想说,你再提我就——”
几分警告的眼神。
两个人都清楚的那两个字。
程砚深懒懒靠在椅背上,长睫半垂,声线冷清:“怡怡,如果你想说的那两个字不是我要听的,我建议你别开口。”
扯出一点笑意:“不然,你可能晚上要遭殃。”
明晃晃的警告意味,明明刚刚他也有在提,却双标地不允许她说。
“你可真不是人。”鼓了鼓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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