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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刺痛,还有流连的湿润。
第二枚吻痕。
“给你报销遮瑕膏。”沉眸注视着那她颈上的那两抹殷红,薄唇缀上一点弧度,愈加弯起。
八风不动的男人,眼底尽是笑意,长指点在她的鼻尖:“我来帮你遮。”
“大小姐,为你服务。”
沈洛怡咬着下唇,捂着自己的脖子,横目瞪过去:“你是狗吧。”
抬眼,程砚深准确无误地攫取她面上一点细微的羞赧,指腹轻轻抹过那道红印上的湿色,淡淡应声:“你怎么知道我养了个儿子,叫大本。”
“那是我儿子。”沈洛怡寸步不让,和他呛声。
明明是她的狗,她有为它选择爸爸的权力。
程砚深微微挑眉,并不想与她斗嘴,坦然回视,云淡风轻的模样,看向他刚收拾了一半的行李,蓦地问:“怡怡,还记得你在伦敦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吗?”
沈洛怡不太想回忆,那些字句似乎过于羞耻了些,但他温润的声线低低缭绕,恍若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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