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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林颜似乎是哭过的,眼睛红肿,强撑着气势:“你算什么东西?沈洛怡,你也就仗着家世才敢对我指指点点。”
“想毁了我的公司,随便你,你也就只能狗仗人势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和躲在你身后的那位谢女士倒是一个德行。”
沈洛怡撩起眸子,瞳底卷着风暴,唇角扯起:“狗仗人势?”
自小到大,她一向很少与人冲突,这位祝女士算得上第一位。
回回挑衅,似乎真的以为她会端着世家名媛风范同她不计较,不巧,她向来叛逆。
“狗仗人势这个词,我们就还是不跟您抢了。”她的语气格外温柔,说的话就不尽然了,“毕竟做了不道德的事情,总是会天生少了几分颜面,其实我也好奇您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来这里叫嚣。”
还是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
笑意渐深,眸光中尽是凉意:“我懂的,这大概就是您比我多的二十几年不凡阅历给您带来的自信。”
不凡,两个字她念得极重。
破坏旁人家庭,确实很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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