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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上了创可贴,到底也不是原本的东西。
其他的事情,她还在摸索中,但对于这种手工制品,沈洛怡有自己的追求,重做一盏并不太难。
不如重新来过,她同程砚深也是一样。
程砚深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整个房间昏暗无光,没有一盏灯亮着。
扯开领带,他揉了揉眉心,直直往楼上的画室踱去。
若是找不到沈洛怡,她也只会在自己的画室待着。
果然。
他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视线中跃进一簇暗昧中的黄光。
窗帘紧紧拉着,屋里的灯也没亮,只有那盏玻璃灯亮起一点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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