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程砚深扬眉,唇线微挑,目光同样落在眼前的机车上:“有点不舍得。”
“?”沈洛怡几乎怀疑自己听错,用力掐了把他的胳膊,“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呢?”
不舍得?
审视的目光来回在他周身逡巡,她落下评价:“爱车如命?”
程砚深从善如流:“爱妻如命。”
“因为印了你的名字。”薄唇溢出温淡声线,“所以舍不得。”
沈洛怡抿抿唇,有些想笑,勉强收下他这个解释。
她以为是和上一次一样的兜风,她喜欢那种感觉,但车上只放了一只头盔。
“要赌吗?”程砚深慢条斯理解开袖扣,语调拖长。
沈洛怡仰头:“赌什么?”
“赌你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