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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清软,情绪有些低落:“前天刚淋了雨,昨天又丢了把伞。”
偏偏雨太大,她只能待在画室。
一晚上没回家。
画室里只有一张沙发,她睡得也不好,不出意料,早上又迟到了。
她最近似乎都不太顺。
不是不想挂电话,只是一个人在画室过夜,难免有些不安。
还有,很想他。
很想很想。
“反正就怪你。”凉凉的眸光横过去,骄矜又冷艳。
男人声音清冷,夹了一丝纵容:“沈洛怡,你就敢在我面前横。”
“我没横,就是怪你。”小脾气上来的时候,她确实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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