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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轻笑了声,几分冷清从中泄出:“或许,她觉得过得舒服呢。”
“毕竟那是她强求得来的婚姻。”
程砚深并不喜欢提家事,一次两次他都略过不提,被这样揭开双方都很难体面。
父亲远赴海外,母亲郁郁寡欢,他自小便是这样的家庭环境。像是人总喜欢藏拙,谁又喜欢露出自己的伤疤去炫耀。
更何况他这种冷淡的性子。
“祝林颜其实也没说错,确实是我妈用献血要挟得来的婚姻。”
手臂微微挡在献血的手肘处,他默了几秒。
“人都是自私的。”
程砚深并不是那种习惯剖析自己的性格,话说到这里便也停了。
几息间,情绪重归稳定,换下鞋子:“你先休息,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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