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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自私的。”程砚深只有这一句评价。
“他尤其是。”
薄唇勾起冷冷的嗤然:“比起这些风花雪月,他更在乎他自己的研究,他的事业。”
有关他的研究事业的一切,才是他的人生重点。
即便是所谓的“?*?白玫瑰”也是一样,结婚十几年的妻子也是如此。
似乎所有争执都在两位女士身上,而争执中心的那位男士却隐身了。
“那祝女士呢?”沈洛怡也有些不确定他的态度,但她也有自己担忧的方面,“其实,你做什么在外人眼里总会觉得失了风度,不如就交给我。”
放下手臂,红唇轻启,她徐徐道:“我是女孩子,其实没什么的。”
“可女孩子的名声也很重要。”程砚深神色淡淡。
沈洛怡倒是觉得无所谓:“我现在又不做执行总裁了,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程砚深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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