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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善的氛围。
程砚深倒是淡然,他轻拍了下沈洛怡的肩膀,笑容温润,算是安抚。
再望向程易渡时,目光骤然冷凝:“有话我们先出去说。”
“怎么?”程易渡面无表情,“当着她的面不能说吗?”
程易渡是野心勃勃的资本家,家庭纷争他避而不见,血缘亲情他毫不在乎,可一旦动到他的公司,他的研究事业,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程砚深声音低了几许,面容冷情,带着几分凛然压下:“确实不能说。”
“你说话太难听,我老婆听不得这些。”
“是吗?”程易渡冷笑了声,“那你老婆说话更难听,你不知道?”
巧舌如簧,锱铢必较,没有半点气度。
沈洛怡的战斗力,程砚深自然是知道的,但不重要。
他嗤笑了声:“那是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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