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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深肩膀一僵:“这么喜欢坐旧情人腿上?”
旧情人?
这话让她回到哪一年去了。
沈洛怡轻哼一声,当即要起身:“那还是继续拍照吧。”
手掌压在她的后腰处,制住她所有的动作:“现在是老公,自然可以坐。”
倒是什么话都被他一个人说了。
至于她刚刚的话,程砚深沉吟几许,淡声回道:“怡怡,做人要从心,别犹豫。”
沈洛怡茫然地睁大眼睛,只望着面前的男人:“可是从心是怂。”
担心距离会模糊感情,又担心她的以后,她的追求。
俯身靠近她的耳畔,他清冷的语调里尽是柔情:“你在我这里,永远可以肆无忌惮。”
“如果是三四个月,那我就多去陪你;如果是三四年,那就把家搬去伦敦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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