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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说话,程砚深也没强求,收了吹风机,他温热的手掌轻轻压在纤细笔直的小腿上,薄唇微勾:“没抖了。”
语带深意。
沈洛怡仰头望他,黑曜般的暗眸朦胧了瞳色,雾色微淡,勾人心弦。
她反应很快,当即挣脱着想要躲过他的声息,下一秒被宽阔的胸膛压住单薄的肩背。
“乖,再一次就好。”
结束的时候,沈洛怡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间了,约摸着大概三四点的样子。昏昏沉沉间,她只记得程砚深清理了一片狼藉,认真地替她擦拭,一丝不苟。
再后来便是早上的闹钟,七点准时响起的铃声,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刃插进她的脑袋里,用力搅动,沈洛怡睡眠严重不足头疼得厉害,睁不开眼,用被子蒙上头,试图逃避不断振动的闹钟。
翻了个身,她无意间靠近温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缩在程砚深怀里,很快又睡了过去。
意识朦胧时,似乎有清润的男声在她耳边轻响,像清溪潺潺:“有件东西,物归原主。”
沈洛怡勉强撑起眼皮去瞧,放在床头柜上的是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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