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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署了我名字的婚房。”
薄唇勾起似有似无地弧度,程砚深又踏上一个台阶,视线垂下就是她白皙精致的小脸:“听起来,程太太似乎要把我赶出门。”
“不好意思,我记得我也是这间婚房的主人吧。”
他们之间只有一级台阶的距离,明明她站得更高,却要仰头看他,居高临下的气势被压了大半。程砚深向来情绪不露于色,神情一贯淡然自若,看不彻底。
大概是今天不太适合争辩,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
静了半晌,沈洛怡转过身,悠然落下一句:“大本今天还没出去转。”
今天跟着搬家来的大本刚刚吃完晚餐,懒懒地趴在客厅里,只有眼睛嘀哩咕噜转。
“所以?”
“请男主人尽一下义务。”
沈洛怡语气友好又礼貌,一板一眼地讲着注意事项:“它大概每天要出去跑三公里,不要让它跑太快,它的腿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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