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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骨感薄肌的线条清晰可见,薄唇溢出淡声:“程太太,我只是出差两天,不是死了。”
沈洛怡抿了抿唇,她方才的反应确实有些过了,只是突然独自居住的房间出现另一个人让她有些不习惯:“你要说什么?”
什么死了,听着不太好听。
“太太,没什么想跟我说什么的吗?”慵懒的眸色递了过去,流连着几分凉意。
沈洛怡听明白了,这是想跟她秋后算账今天家宴的事情。
虽然匆匆赶来,但到底是迟到了,大概是有些失了他一贯的绅士形象。
她没抬眼,只是静静擦着湿发,没有说话。
程砚深的助理确实给她发过航班信息,也说过他今晚会回来。只不过刚出差回来的人,总不好赶场还要再去辛劳应付她的父母吧,所以她没告诉他今晚回沈宅的事情。
他们的对话框停滞在了那天酒吧的晚安上,谁都没有先开口。
沈洛怡觉得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必须要和他说的话,先去打破这个沉默。
轻呵一声,程砚深站起身,慢慢踱来:“让沈小姐主动开个尊口,似乎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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