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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回你跟着,我真是太轻松了。”平平一边喝粥一边感慨。
“那必须的,怎么样,粥的味道还好吧。”赵怀玉面露得意,他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工作,什么事情怎么做,如果行不通,备用的方案是什么,条理清楚明白,一切事情在赵怀玉的脑袋里都过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所以来了之后才能这么顺利。
“好喝,虽然不如娘的手艺,但是比我自己熬得强多了。”
“你这小子,你不提还罢,你一提你娘,我就想回家了,我们自从搬去府城,还没有跟你娘分开过这么久,我可是为了你牺牲了不少,你小子这回好好考,要有下次可真是为难你爹了。”赵怀玉看着快要落山的太阳,眼里不自觉流露出思念。
“好~”平平也不打扰他爹想念他娘了,速度的吃好饭,赶紧回去温书了,为了不让他爹再次跟他娘分离,他这次必须好好考才是。
赵怀玉越想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果断回道屋里拿出信纸开始写家书,考虑到陈秋月不识字,到时候不一定是赵父还是安安念信,言语之间也不能表现太多,只能像话家常一般问候。
府城这边,再从赵怀玉和平平两人走后,除了每天看着铺子,陈秋月和赵母又一起去附近香火好的寺庙去烧香拜佛,不求别的,只求他们这一行能够顺顺利利。
赵父本来还想一起去,但是家里必须有一个人看铺子,只能让老妻和儿媳一起去了,心里很是遗憾。
收到信件的时候是安安帮着念的信,知道他们已经安顿好了,一家人心也跟着安了安。
乡试安排在九月初六,经过几天对新环境的熟悉,平平已经没有丝毫不适,考试前的一天,赵怀玉带着平平去看了一趟贡院,州城的贡院明显又要比府城的更庄严巍峨,远远看着就有一种让人敬畏的感觉。
这一次考试,赵怀玉没有问任何平平温习的怎么样的话,到了开考的这一天,赵怀玉很早就起来准备干粮,平平起来的时候赵怀玉已经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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