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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梁洗大侠”四字时咬字极重,可见是被某人千叮万嘱要求过的。
二人对视之间,心照不宣地笑了出来。
老管事身子骨健朗,且有不俗的武学功底,是以声音雄浑有力,哪怕是在这嘈杂无比的环境下,十丈开外的看客依旧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家老堡主说了,宋门主的排场,是要给到的。只是信收到的太晚,挑好礼物,再将这些东西运来,耽搁了好些功夫,险些以为赶不上了。有些仓促,请宋门主莫要见怪。”
老汉说得情真意切,再次弯腰作拜:“江湖已多年没有这等盛会,本该由家主亲自来道贺的,可惜我家老堡主旧病未愈,经不起舟车劳顿,郎君又在远游,琐事绊身,赶不及回来,所以才叫老夫走这一趟。待日后抽出空,再携厚礼来叨扰宋门主。”
宋回涯两步上前,被他几句话说得心花怒放,面上也掩不住喜色,笑道:“老人家客气了。”
老管事身后是二十来名肌肉健硕的青壮,挑着十个大小不一的木箱。单从几人被浸湿的衣衫来看,该是一些重物。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身后那匹风采神骏的良驹。
枣红色的马匹身上绑着鲜艳的红绸,体态修长,目光灵动,且脾气颇为温顺。缰绳被交到陌生弟子手上时,只轻轻仰头喷了下鼻息。管事一拍它的脖子,便顺从地让人牵走。
不消多说,外行人也知道这是匹千金难求的宝马。
老管事见宋回涯目光一直落在那马身上,等看不见踪迹了才转过脸来,扬起眉毛,得意笑道:“那是我严家堡马场这十年里最好的一匹千里良驹,宋门主还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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