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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足足一两日滴水未尽,此时说话,嘴唇干得开裂,直接渗出血来。
好在弟子身边备了水,忙揭开水壶的口子给他递去。
严鹤仪囫囵喝了两口,喝得太急,呛得猛烈咳嗽,双眼血丝密布,沁出泪来。
“怎么回事?”宋回涯弯下腰
问,“她被胡人抓住了?”
严鹤仪先是摇头,再是点头。
宋回涯搞不懂了,单手将人扶正,说:“先上去坐,慢慢说。”
到了山上的严鹤仪总算镇定下来,喝了几口水,吃过弟子端来的白粥,身上有了力气。
大夫给他看过伤势,发现他身上大大小小全是摔打过的青紫。给他脸上止了血,出门去为他煎药。
“你们这是遭劫了?”宋回涯说,“那也不该是你跑回来啊。”
严鹤仪摇头,脸上表情不见先前那种急乱,却是有些心灰意冷的懊丧:“这是我自己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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