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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不知是畏惧还是心虚,肃着脸回避她的视线。
梁洗极力仰起头,在对方走出大门前,发出一段模糊的嘶吼:“我知道你在这里受苦,我这次过来,带了一千两黄金,本想给你作补偿。我那徒弟不信你,叫我离开时再给你。”
好在这暗牢幽静,哪怕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还是叫青年听清。
他这才有了点反应,回过头来,正眼瞧她一眼,半信半疑地道:“真的?”
梁洗闭上眼睛,药劲上来,吐不出连贯的字句,嘴唇张合着说道:“阿姐何时骗过你?”
青年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思及她先前对自己的推心置腹,确实没有可能空手来会。犹豫后走了回去,辨认着她的口型,看出她在念叨:“你跟我走吧。大梁的兵马就要打过来了,你就算在宁国谋得官职,也不能长久。到了大梁,阿姐能护你平安。”
这些话,早在见面时梁洗就说过一次。
青年置若罔闻,与梁洗隔着一小段距离,问道:“你带来的东西呢?”
梁洗呼吸沉缓下来,像是睡着了。
青年上前推了推她肩膀,她才又痛苦地请求:“你先把我松开,阿姐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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