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嘴里骂了两句脏话,熟稔地钻进草棚,整理了下散落的干草,将自己埋了进去。
躺下后感觉身下硌着什么东西,以为是附近滚过来的木柴,伸手摸了摸,发觉不是,扫开地面的一层浮土后,挖出个圆形的物件。
乞丐眯起眼睛,就着月色看了半天,连颜色都没能看清,只觉手感温润光滑,表面雕刻了些复杂的纹样,该是个值钱的宝贝。在手里抛玩两下,将它往怀里一揣,美美地睡去。
天色将亮时阿勉才回来,被人醉醺醺地抬进屋里,嘴里用胡语骂着脏话,放到床上后倒头大睡。
魏玉词用布沾了些水给他擦脸,被他一把扼住手腕。
阿勉睁开眼睛,涣散的瞳孔对着魏玉词看了许久,才松开手指,在铺天盖地的困倦中沉沉睡去。
临近正午时阿勉酒醒,忍着头疼从床上起身。魏玉词正坐在太阳能照到的窗边,拿针线缝补着儿子的一件旧衣。见阿勉醒来,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阿勉坐在床沿,呆呆注视着她侧脸上的指印。不多时,仆从端来一盘热好的糕点。
阿勉走到桌边,神色有些恍惚,吃了几口过后,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怅惘:“同我从前吃的味道不大一样。”
魏玉词说:“不是同一个人做的,自然是不一样的味道。”
她指尖在领口处细细抚摸,对照着细密的针脚走向又确认一遍,咬断线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