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叶文茂正欲开口,宋回涯语气冷了下来,接着道:“世人身披纤罗绸缎,腰佩无暇白璧,口饮玉液琼浆,以为自己纤尘不染、风骨绝俗。去照镜子,才发现镜中人面目丑陋,便认为这面镜子罪该万死,合该受人踩踏,不见天日。这未免太过好笑了。”
叶文茂面容扭曲,近乎狰狞,终是克制不住,暴跳如雷道:“宋回涯!我给你留三分薄面,真以为我叶文茂是在怕你吗?你放的什么狗屁,你又以为你是谁?无名涯上不过数百人便碾得你如丧家之犬,你非逼得我与你撕破脸皮,你也讨不到半分好处!”
“叶门主,我说过,不知你门下弟子是否有转告。”宋回涯唇角弧度缓缓下压,神色肃然庄重,“门主既盛情相邀,我自不会拒绝。这是第二次了。”
说罢一撑桌面,腾跃如风,轻盈而去。
叶文茂面色大变,大脑空洞一瞬,急追在后,咆哮道:“站住!宋回涯——!你给我站住!”
叶观达所住的院落,早已让叶文茂调集山中弟子守卫,三步一人,五步一岗,可谓固若金汤。
宋回涯身形快如鬼魅,翻过高墙后,踩着屋顶青瓦而走,如入无人之境,甩开一众追兵,径直冲向最为森严的院落。
叶观达正被关在屋中与人喝酒,听见屋外瓦片簌簌滚落,一时火冒三丈,起身去拿墙上佩剑,想与宋回涯拼个死活。
刚一转身,就见窗口被人撞破,天光与剑气一同劈下,不待反应,便被紧随而来的剧痛疼晕过去。
叶文茂赶到时,宋回涯已提着一只血淋淋的断手,站在高墙之上。
她在墙头昂首走了两步,随意将那残肢丢入后巷,离去前嚣张留下一句:“叶门主,三日之后,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