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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勉说:“周叔,我明日不得不走了。你若是见到我师姐,请帮我给她带个信。”
老儒生颔首:“晓得了。”
阿勉也简单点了点头,转身去街上喝酒。
宋知怯快步跑过去喊:“神医。周爷爷!”
她伸出两只手,殷殷乞讨:“爷爷身上冷得很,我们请不起大夫,您大发慈悲,给点药吧。”
老儒生弯下腰,搭着她的肩苦口婆心道:“孩子,人死不能复生的。”
“他只是病了,身上发凉,说不定睡一觉就醒了。”宋知怯一脸天真地笑,“我刚刚还听见他跟我说话了。让我早点回去休息。还让我给他多盖一层被子,院子里风大。”
老儒生欲言又止,不知该跟一个孩子说什么。
宋知怯转瞬痛哭,可怜巴巴地道:“随便什么药,求求您了周神医。他身上好多好多的血,我一闭眼,就觉得他在喊疼。我听说人死了还有一口气在,您别让他去了阴曹地府,还疼得那么难受,也许吃了有用呢?我给您跪下。”
老儒生将她扶住,连声说“好”,给她抹去眼泪,从腰间摸出一个药瓶,倒了两粒给她。
宋知怯给他鞠躬行礼:“谢谢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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