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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颤颤巍巍地替自己辩解:“我今年……”
他比了个手势,想说自己年岁已高,四十有七,实在折腾不起舟车劳顿,路上耽搁也算情有可原。叫魏凌生冷眼一斜,自觉闭了嘴。
侍卫抬起长剑,抵着他上身,迫使他身形靠墙,贴住车厢,厉声警告道:“跟在我家主子身后,见了人不要胡说。问你什么,主子同意了,只管照答。懂了吗?”
中年男人连连点头:“懂!懂!”
魏凌生伸出手,中年男子下意识想握,被侍卫用手肘顶了一下,才意会过来,立马将官印与文书一并交予他。
街上走卒贩夫的叫卖声已然消失,不知马车拐进了何处。
中年男人两手垂放在膝盖上,不敢掀开车帘去看,心中有种灭顶的绝望,闭目忍耐片刻,还是问了出来:“夜、夜已深,不知大夫要去往何处?”
侍卫被他这贼眉鼠眼的模样气笑,讽了一句:“既然夜深,自然是要带您回去休息了。”
中年男人战战兢兢地道:“可是官衙听闻已被人烧毁,里头除了老鼠,什么都没有。”
侍卫说:“这个岳县令放心。我等带人进去看过,连只老鼠也没有。”
说话间,马车已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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