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众好汉心急如焚,全顾不上自身安危,不管不顾地上前阻挠。
老仆寡不敌众,正要翻墙而出,爬到一半,叫人拽着右脚拖了下来。
几人趁机一拥而上,死死从背后将人压住,几双得闲的手胡乱往他脸上摸去,果真摸到一张轻薄的假皮。
那骑在他背上的青年用力一撕,在老仆吃痛的尖叫声中,暴露出他易容下的真面目。
——正是方才已死在宋回涯剑下的“谢氏家主”。
挤不上前的众人急得跳脚,顾不上形象地追问道:“是谁?!”
几人强硬掰过那男子的下巴,对上他怒火中烧的眼神,亢奋喊道:“真是谢谦光!”
听到不是谢仲初,众人心头没由来地失落了一瞬。随即意识到自己先前的一腔义愤填膺只不过是谢氏家主演给众人的拙劣把戏,后知后觉地回过一丝味来,拍拍额头,有种被人锁在兽笼中戏耍的羞怒。
尤其是一些在拼斗中负伤的侠士,脸上红白交错,再难自抑,破口骂道:“无耻之尤!亏我还真以为你谢氏满门忠良!”
“谢谦光敢当着我等的面玩这种假死的把戏,莫非真如宋回涯所说,谢仲初也没死?”
“诸事皆求,又万般不肯舍。日月尚有起落,天下好事哪能全他一人?。”清溪老道感慨着说,“想是这些年,谢门主所愿皆成,已是不屑于这种俗世的道理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