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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眼尾横去。
宋知怯拍了下嘴,又笑呵呵地改口:“她的意思是她懒得搭理你。”
宋回涯说:“我还不至于年老昏聩,叫一乳臭未干的小子卖两句惨,就信以为真。倘若确如你所言,你家家主大可安枕无忧。不定我一时兴起,还会替你们捉拿逆贼。”
青年试探着说:“昨日我有一群兄弟,无端没了踪迹……”
宋回涯闲适饮着酒道:“莫赖到我身上啊,我是真不知道。我救下那小子后就走了。你的兄弟们横行无忌,不定又招惹了谁,与我无关。”
青年犹不放心:“那小子留着终是个祸根,还请前辈告知去向……”
宋回涯重重放下酒杯,杯盏与桌面的撞击声令那青年识趣地闭上了嘴。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言多必失?这世上可怜人多了去,街上随意拦个人下来,都能就着自己的酸苦与你嚎上半宿。人人都有难言之隐,不是每个我都有心情听。可你越是讲他可恨,我就越想见识见识,你嘴里的那个小杂碎,品行究竟有多不端。”
青年抿着唇角,惴惴不安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宋回涯逐客:“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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